勾引港城太子爺那天,我青澀又放縱。
在床上痛到流淚時。
賀淮州調笑:「小姐,我差點以為自己被仙人跳了。」
從此,我成為他籠中的金絲雀。
從嫩模成長到影后。
賀淮州訂婚的消息被大肆報道時,眾人皆嘲我豪門夢破滅。
后來,我瞞著所有人跑路。
聽說那位港城太子爺,找我都快找瘋了。
01
我十九歲那年,就跟了賀淮州。
與他相遇的那天,是我的一場豪賭。
經紀人偷偷在我的酒里放了情藥,要將我送到一個肥頭大耳的港商的床上。
我只能自救。
事實證明。
我的運氣不錯。
當我極力抑制自己的喘息,跌倒在賀淮州身上時,我第一次感受到老天對我的偏愛。
賀淮州喜歡干凈的女生。
聽說他的初戀滿足一切白月光的條件。
家世好,人品佳,性格溫柔,長相恬靜。
但我不是。
我心機、綠茶,長相嬌媚。
「先生,請你救救我。」
我將手指伸進他的大手里,輕輕地撓著他的掌心。
要勾引一個男人,首先,要變成貓。
我將畢生的演技貢獻于此。
此刻眼淚盈滿我的眸子,可憐兮兮地仰頭看向賀淮州。
賀淮州生了一副好皮相,卻沒有菩薩心腸。
商界上的人都道他是笑面虎。
文質彬彬,但不容小覷。
他今天心情尚佳,一手摟著投懷送抱的我。
修長的手指捏著我的下巴。
調笑一聲:「小姐,需要我把你送醫院嗎?」
「小姐」二字他說得極具象征意味。
但我不在意。
我在他的喉結處輕輕地吻了一下,咬著嘴唇,面上的潮紅讓我更加嬌媚:「先生,你明明知道我更想要別的。
」
我知道他喜歡乖的。
但我也知道。
他拒絕不了浪的。
02
那是一個難忘的夜晚。
浴室,床上,地板的毛毯上。
多多少少都沾了我和賀淮州的味道。
賀淮州在我痛得蜷縮時,戲謔地挑了一下眉。
「小姐,我差點以為自己要被仙人跳了。」
賀淮州聲音有些磁性,哪怕說著這麼傷人的話,也十分性感。
我無視他的侮辱,反而調整著呼吸。
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破碎。
「如果一會兒我經紀人真的來了呢?」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打轉,撒嬌道,「勒索您要個一個億,不然就曝光您與我的私情?」
賀淮州笑得肆意:「那他在港城,從此就查無此人了。」
我這時心里才泛起一絲涼意。
如果今天我冒犯到了他,那麼在港城,查無此人的就是我了。
賀淮州是個紳士。
所以除了最開始的錯愕。
后來的一切都十分順利。
他不止一次用粵語在我耳邊輕語。
說:「bb 好厲害。」
如果我取悅到他,他也會親我的頸側,說著不輕不重的渾話。
哪怕我求饒,他也一邊表揚我,一邊不放過。
有一瞬間。
我都差點以為我不是一個處心積慮跟他發生關系的女人。
而是賀淮州的愛人。
可是只有那一瞬間的錯覺。
隨即反應過來。
不禁自嘲。
我與賀淮州。
從來都是云泥之別。
03
醒來的時候,床邊正放著一張銀行卡。
我明白,賀淮州只是把我當成消遣的玩物。
而玩物,自然是要明碼標價的。
中途我被吵醒過。
好像是賀淮州的私人管家來親自將垃圾桶收走處理。
畢竟里頭有昨天被賀淮州丟掉的東西。
如果被不軌之人利用,懷了他的孩子。
那對他來說,就麻煩了。
當然。
我很清楚我也在不軌之人之列。
管家送來衣服和一張名片。
「賀先生說,如果您有什麼事,可以打這個電話,銀行卡是給您的,您自行處理。」
我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自然不該推脫。
本就是蓄意勾引的事,又當又立就沒意思了。
04
自那天后,我沒有再找過賀淮州。
自然也不可能讓他紆尊降貴,來找我這個可能他連名字都記不清的模特。
但我沒想到,會在等公車的時候遇見他。
天空中已經飄起了小雨,黑色的夜幕沉重又壓抑。
車窗降下來時。
賀淮州五官優越的臉引得許多人側目。
我禮貌又疏離:「賀先生。」
「上車。」
我乖巧順從地上車了。
賀淮州十分自來熟地將我摔在他的腿上。
車里的隔板緩緩升起,隔絕掉一切曖昧的聲音。
他徑直吻向我,似乎十分篤定我不敢拒絕。
唇舌交纏的聲音曖昧又清晰。
我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
他的聲音低啞:「怎麼不來找我?」
我的手摟著他的脖頸,抱怨道:「公司老是給我安排酒局,都沒有時間想您。」
他捏著我的腰:「撒謊。」
是的,沒錯。
我是在找一個重新相遇的時機。
我不只是想在賀淮州身上得到一點好處。
我更想要無盡的資源。
足夠捧紅我的資源。
我悻悻道:「怕賀先生覺得我煩,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藥,那天我……太出格了。」
現在的我儼然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賀淮州想說什麼。
但變故突然到來。
車子被巨大的力量撞擊,我暈厥過去前,只聽見「砰」
的一聲,幾乎要震破我的耳膜。
05
我被綁架了。
準確說來,是被賀淮州連累的。
綁匪勒索賀家的錢財,順道把我給綁了。
我不禁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