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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小姐是話嘮》第2章

趁著說書先生歇息,我一把拉過他到角落里。

「先生,我這兒有個話本,你有沒有興趣說說?」

說書先生一臉狐疑接過我遞的手稿。

掃了一眼后,他頻頻搖頭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如何說得!」

然后慌忙把手稿塞回到我手里,擺手拒絕。

「怎麼說不得?」

我將銀子塞給他,繼續游說。

「我敢說,京城放眼望去,我這話本內容新穎,獨一份!」

「到時候賣得火爆,我給你分更多銀子!」

說書先生堅決不肯。

我這明明已經很克制,寫得很清水了啊!

實在沒轍,我硬著頭皮自己上了。

可上了臺子,面對一眾人,我才發覺,草率了。

這是真的很難臉不紅心不跳當著別人面說出口啊!

把該含蓄的地方改得含蓄后,我才得以開口。

臺下人聽了個個神色復雜。

講到耳紅心跳處,姑娘們帕子遮臉,男子們瞪大了眼。

無人出聲,卻能聽到幾道倒吸涼氣的聲音。

五張紙講完,臺下突然傳來陣陣掌聲。

聞聲望過去,只見一鴉青色錦衣男子正大笑著鼓掌。

突然他噤了聲,順著他視線望過去,又見一玄色錦衣男子。

只是那人側著臉,看不清神色。

待他轉過臉,只見此人黑著臉,看起來兇得很。

我忍不住盯著他多看了幾眼,結果被他察覺了。

視線交匯,我愣住了。

這人瞅著怎麼有點眼熟?

05

寫這話本之前,宋寧悅給我看過她珍藏的陸輕舟的畫像。

眼前這玄色錦衣男子便和那畫像上的男子長得一模一樣。

糟了!舞 CP 舞到正主面前了!

雖然我把話本主角名字改成了宋悅和陸舟,但是顯然是白改。

眼看著陸輕舟朝我走來,我趕緊開溜。

去路被陸輕舟和另一人一左一右擋住。

我只得裝傻問道:「兩位公子,這是何意?」

只見陸輕舟側頭看了那鴉青色錦衣男子一眼。

那人眉眼帶笑問我:「姑娘方才說的話本是自己寫的嗎?」

我立馬否認:「我哪有這才華!」

那人又問:「哦?那是何人寫的?」

我假裝很為難的樣子看了看他們。

誰料陸輕舟漫不經心地撫了撫佩劍。

擺明了暗示我,我若不交代,他就拔劍了。

我立馬開口:「是一個叫『皇甫鐵牛』的公子!他寫的!」

陸輕舟聞言,愣了一愣。

鴉青色錦衣男子笑出了聲。

我低頭使勁瞇了瞇眼,憋出一點淚花,隨即抬眼看向他們解釋:「我上有久臥病癱在床的爹,下有六歲的弟弟,說書只是為了賺些銀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兩位公子?」

陸輕舟依舊沒開口,又是意有所指地看了鴉青色錦衣男子一眼。

那人立馬會意,問我:「我們不會為難你。你帶我們去見那位皇甫公子便可。」

我為難地低頭,心里暗暗盤算該怎麼脫身。

「可我不知道那皇甫公子住哪……他只是把手稿放在街頭那……」

被兩個人盯著,我編故事編得得極為艱難。

我支支吾吾,說半句停半句,突然猛地隨手指向座下一個男子,喊道:「鐵牛在那!」

那人正好起身要走。

陸輕舟喚道:「裴朔,攔住那人!」

眼見著他們兩人沖向那人,我立馬狂奔。

腳下都快跑出火星子,完全不敢停。

陸輕舟可是傳說中行事狠厲的「玉面閻王」,要是被他逮住我就是「皇甫鐵牛」

,豈不是小命不保。

這馬甲可不能掉!

06

今日這茶館是萬萬不能再去了。

回去又寫了幾頁后,我心滿意足地睡下。

第二日我換了個茶館,還特意換上了男裝。

為了迎合古代人,我已經寫得十分含蓄,主打一個朦朧感,留有很大的想象空間。

我一邊說,一邊觀察臺下人的反應。

說到宋悅參加賞花宴被人陷害,陸舟英雄救美,夜里帶著扭傷藥偷偷入閨房,兩人互訴衷腸,情難自已,醬醬釀釀的劇情時,臺下聽的人紛紛目光躲閃,手上碰碰這,摸摸那,假裝在干別的事情。

不得不說,大家想象力看來都不錯。

為了不被陸輕舟發現,我每日換一個地方。

連說了三日,順便請人把手稿謄抄成冊放在書鋪賣,沒想到一日便售空了。

第三日說完,甚至有姑娘們過來紅著臉小聲問我什麼時說下一章節。

只是我陷入了創作瓶頸期,對于第二卷內容毫無頭緒。

丞相府的人送來馬球會請帖時,我正蹲在侯府大門口望著天發呆,把那人嚇了一大跳。

當晚,我爹攜一眾人回府。

我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撐著腦袋望天發呆。

我爹嚇得問我娘:「你看知書這癡傻模樣,莫不是又得了什麼新毛病?」

我:【你才癡傻,你才有毛病!】

我笑嘻嘻地看向我爹:「爹,娘,你們回來啦!」

「你們是不是想我了?」

宋寧悅從我娘身后探出個腦袋,說:「我們是回來赴丞相府宴的!」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

我嘆了口氣,負手離開,一邊感嘆: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扎我心。

身后我爹恐慌的聲音傳來:「這可如何是好!」

我娘聲音也很慌張:「明日一早便請郎中來,京中最好的郎中!」

宋寧悅:「姐姐這落水后遺癥可真變幻莫測,嚇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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