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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菜菜,撈撈》第2章

我猶豫地說:「我道歉了,但是謝斯惟好像不太接受……」

蘇清歡勃然大怒:「什麼檔次啊,竟然不接受我妹妹的道歉!真是屎殼郎坐房梁,盡擺臭架子!」

她一邊享受我的服侍,一邊罵罵咧咧。

我用余光欣賞謝斯惟和老戲骨的對手戲。

哎呀,這屎殼郎真好看!

3

一整個下午,我給我姐端茶倒水,在劇組忙碌地跑來跑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姐演的是女主,我是她的小助理。

連導演見了都問我:「我看你也蠻有天賦的,這里有個大太監的角色,你要不要來試試?」

我大怒,這是在羞辱誰啊?我姐又沒演皇帝。

到時候再客串個太監也不遲。

一天下來,我總共路過謝斯惟兩次。

第一次是幫蘇清歡買奶茶,不小心多買了一杯,打算送給謝斯惟的時候,蘇清歡在我身后咆哮:「放肆!你是覺得我喝不了嗎?區區兩杯!給我回來!」

第二次是蘇清歡嫌棄劇組的盒飯不好吃,我驅車十里,終于找到她摯愛的蒼蠅館子,滿頭大汗地拎著飯菜,被正在酒樓吃飯的謝斯惟看到。

他盯著我手上的袋子看了看,于心不忍地問我:「蘇清歡就讓你吃這種豬食?」

原來我姐吃的是豬食,怪不得天天竄稀。

我不能在外敗壞她的名聲,只好心虛地點頭。

謝斯惟看我的目光更同情了,還帶著隱隱的怒氣:「扔了吧,上來我請你吃。」

扔是不可能扔的,要是扔了蘇清歡絕對會殺了我。

我把袋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一邊,開吃。

我風卷殘云的吃相再次震驚了在座的每一個人。

畢竟我有這麼一個姐,吃飯得靠搶,吃沒吃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從霸王龍嘴里奪食的快樂。

我姐有點精神潔癖,別人吃過的她就不吃了,于是我為了獨占一盤葡萄就把每一顆都舔了,把她惡心得一天沒吃飯,我真該死啊!

想起曾經的美好回憶,我忍不住露出笑容。

一抬頭卻發現大家都在看我,紛紛露出憐憫的目光。

「?」

謝斯惟欲言又止:「蘇清寒,你這樣多久了?」

我呆呆地說:「從出生起就這樣了啊!」

神金,為什麼要用扇形統計圖一樣的眼神看我,這樣吃飯真的很爽欸,不懂的人永別了。

謝斯惟重重地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問我:「你是否需要法律援助?我可以幫你。」

嗯?我重婚的問題事發了?

我謹慎地回答:「不用,我姐就是學法的。」

謝斯惟倒吸一口冷氣,低聲喃喃著什麼「法外狂徒」、「知法犯法」、「喪失人性」之類的話。

我一抹嘴巴,拎起還熱騰騰的飯菜站起來:「謝老師,你慢慢吃,我回去伺候我姐了。」

「你不是吃過了嗎?這袋就……」

「我留著下一頓吃。」

身后又傳來一聲沉重的嘆息。

我:「?」

4

探完班后我就回家了,之后聽我姐說她不演尸體了,她升咖演了一個侍女,戲份挺多,還是謝斯惟舉薦的。

我覺得可能是那段戲老 NG,謝斯惟忍不下去了吧。

但蘇清歡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他突然跑到我面前跟我說:『你想要的我已經給你了,請你對你妹妹好點。』我的天吶,黃金礦工挖了一輩子礦也沒挖出這麼神的神金!

「你是我妹妹,我對你好不好關他屁事?!講話前能不能先跟腦子商量一下?!到底是誰在造謠我虐待你啊?」

我陷入沉思。

是啊,到底是誰在離間我們姐妹呢?

我連忙安撫:「姐,你別生氣,可能是你對我的好就像大冬天尿在棉褲衩里,暖暖的,只有我自己知道。」

蘇清歡欣慰地說:「還是你懂事。最近缺錢花了嗎?」

我委婉地表示:「這幾天我都瘦了。」

蘇清歡二話不說給我轉了二十萬,讓我自己玩去。

我反手就下單了一個早看上的包包,心想,這要是虐待,能不能再多多虐待我一點,我受得住!

但沒過幾天,某蘇姓女演員在劇組小牌大耍、不尊重前輩的傳聞就滿天飛,謝斯惟的粉絲聞風而動,要蘇清歡滾出娛樂圈,出警速度比我這個親妹妹還快。

我姐罵不過那麼多人,于是主動給我打電話,哼哼唧唧扯了半天閑話,最后才說:「你過來一趟,我怕我會忍不住把謝斯惟嘎了。」

我以為我姐高中畢業后,我就不用穿我媽的衣服踩著高跟鞋去給她開家長會了。

這個謝斯惟就不能懂點事?

跟蘇清歡吵什麼架啊,就不能直接把人扔出娛樂圈嗎?

我罵罵咧咧地找到我舅舅,讓他給劇組投錢,不然我就吊死在他辦公室門前。

結果我舅比我先崩潰了:「為什麼啊?為什麼又是你們姐妹倆?!我小時候給你媽收拾爛攤子,老了后還得給她女兒收拾爛攤子,我是她弟弟,不是收拾爛攤子的!」

嗐,誰不是呢,這是家族傳統,頭胎心高氣傲,第二個生死難料。

不過我比我舅處境好點,好就好在我還可以正月剃頭。

我帶著舅舅和舅舅的錢偷偷摸摸地回到劇組,一來就目睹了我姐和謝斯惟比春晚還精彩的「犯罪」

現場。

蘇清歡:「你看謝斯惟這演技,騾子竄稀,拉胯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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