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次來就是想接她回去,我們真的很愛她,連她臨走前吃剩的半碗飯還留著呢。”
張紅又開始惺惺作態,好像自己了委屈一樣。
但是,警察又不是吃素的,直接便拆穿了她的謊言。
將她和張寶逮捕了。
我哭著對警察說:“你們要保護我呀!這個瘋婆子說我是她兒媳婦,還要讓她這個傻兒子強 奸我!”
“今天要不是我老公在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我哭著撲到宋元清的懷中,止不住地啜泣。
警察要將他們帶走,結果張紅拒不承認自己有過錯,聲稱都是她兒子做的,她只是跟在她兒子身邊而已。
面對這種無賴,警察也束手無策,畢竟張寶真的是個智障,還有殘疾證的那種。
最多就是張紅監管不利。
我想,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她才敢這樣肆意妄為,甚至闖進我家,無非就是這個傻兒子可以當做擋箭牌。
而唐雨婷的指使,他們是絕口不提。
我不知道唐雨婷給張紅灌了什麼迷 魂藥,能讓她被抓都不吐半個字。
不過我知道,他們關不了幾天,就得被放出來,還是會覺得有一些后怕。
雖然他們已經被帶走了,但是張紅將我的照片發在網絡上,現在全網都在轉。
雖然有熱心地網友幫助辟謠,說我這是參加節目的時候拍的,但是還是有對家抓住這個機會,狠狠地黑了我一把,導致現在好多人真的認為我是嫌貧愛富的已婚少婦。
我看著網上鋪天蓋地辱罵我的人們,清一色地頂著灰色頭像。
我一眼看過去便知道,這些全都是人家請來的水軍。
我想這一切又是唐雨婷的手筆,但是我卻沒有證據,畢竟張紅完全沒提唐雨婷半個字。
唐雨婷在我面前掩飾的很好,關于她的黑料我就只是聽過傳聞,但是我沒有親眼見過她任何不好的樣子。
我把自己的秘密都分享給她,但是她一直都在防備著我。
于是我聯系了一個資深狗仔,讓他去幫我盯著點唐雨婷。
她底下小動作這麼多,我不相信找不出她的把柄。
突然,就在我想著如何為自己增添一些與唐雨婷抗衡的資本的時候,唐雨婷的電話倒是先打了過來。
“安安,我聽說你那邊出事了?你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呵呵,“聽說”?
你這消息可是夠靈通的,這事現在就連我的經紀人林姐都還不知道,你居然能第一個給我打電話來“關心”我?別告訴我出警的警察是你的七舅姥爺和他三外甥女,他們剛出完警就去拉著你八卦去了!
恐怕關心是假,來看我笑話才是真吧!
聽了閨蜜的話,我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一種發自內心的惡心由內而外地翻涌了起來。
明明一切都是她在搞鬼,明明她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現在她哪來的臉給我打電話,來問我怎麼樣了?
瞬間,我的怒火直沖腦門,我甚至想要直接沖到她的面前,用盡全力一拳打爆她那張虛偽的面具。
深吸了一口氣,我準備破口大罵,可當我的眼神撇到還沒來得及打掃的一片狼藉的屋子的時候,我硬生生咽下了已經到嘴邊的“問候”。
就這樣罵她一頓真的能解決問題麼?
很顯然,絕無可能。
相反,這種毫無意義的宣泄只會讓事情由敵明我暗,變成雙方的徹底攤牌。
最關鍵的是,我現在手中沒有任何能夠制約她的資本,或者說手段。原本現在再怎麼說我們還是表面上的閨蜜,哪怕是為了在未來能夠更好地暗算我,她也不會做得太過明顯。
然而,如果我此時把一切挑明,撕開這最后一層的遮羞布,那便也是徹底擊碎了唐雨婷最后的一點點顧慮。
上一世的記憶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事使我徹底明白了,唐雨婷就是個瘋子,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而此時的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去面對這樣一個瘋子不顧一切的瘋狂反撲。
幾個呼吸間,我已想明白了一切。而此時電話中唐雨婷的聲音也將我拉回了現實。
“安安?安安?你怎麼不說話啊?你可別嚇我啊!”
“嗯......嗚......”
聽著電話那頭虛偽的關心,我趕忙用盡畢生的功力在電話中假裝嚶嚶抽泣,卻一句話都不說。
此時此刻,我只能用最黑暗的惡意去揣測唐雨婷,我的這位人面獸心的“好閨蜜”。
現在的我是真的害怕,若是她那邊正在對我們的童話進行錄音,而我又在電話中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那到時哪怕我再去澄清我只是在騙她,恐怕相信我的人也會寥寥無幾。
既然什麼都不能說,那就哭吧。至于哭的原因?我為我今晚把排骨燒焦了沒吃到好吃的而哭行不行?
唐雨婷,你不是想要把柄嗎?行,我給你。不過,你手里的到底是真正的把柄,還是已經拉開了引線的手榴彈的木柄,就要靠你自己去辨別了。
“安安?安安你別光是哭啊,你說話啊,到底怎麼了?”